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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灵故事 作者:詹姆斯·道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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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3-13 12:24:38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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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心灵故事》由130多个故事组成,故事的讲述者都是大名鼎鼎的如葛培理(Billy Graham)、詹姆斯·道森(James Dobson)等人,他们讲述了关于永恒、怜悯、信心、友谊的动人故事。

该书编者葛爱丽(Alicr Gray)女士是位激动人心的演说家,从这本书的编选风格,我们可以推知她的演说一定抓住了人性中最深沉的需要。

本书荣登美国CBA畅销书排行榜第一名,如果您对本书仍心存疑虑,您不妨访问一下亚马逊网上书店本书的读者粘贴栏,读者评论和回应的热烈程度将让您心动不已。

怜悯篇
  
结伴同行


  一个男人在旷野行走,迷失方向,找不到出路,遇见另一个男人。

  “先生,我迷了路,你可以告诉我怎样走出这片旷野吗?”
    “对不起,”陌生人说,‘我也不知道怎样走出去,但也许我们可以结伴同行,一起找出路。”

  

暗夜歌声


  若是在其他日子,我可能不会停下脚步。就像那繁忙街道上大部分的行人一样,根本不会注意到他站在那里。但当我追问自己他为什么站在那里时,我便停了下来。

  那天早上,我花了一些时间看《约翰福音》第九章,就是讲“那生来瞎眼的人”那一章,打算从中撷取一些训诫。吃过午饭回办公室的路上,我便遇到了他。他在唱歌,左手拄着铝制手杖;右手伸向前,等待过路人施舍,他是个盲人。

  走过他大约五步之后,我停下来,默默提醒自己何谓伪善,于是回头走去,在他手中放了几个零钱。“多谢!”他说,然后用巴西语再说一遍,“祝你身体健康。”多讽刺的祝福。

  我再往前走,但早上读到的《约翰福音》第九章又教我止步。“耶稣看见一个生来瞎眼的人。”我停下来想。假如耶稣在此,他会‘嗜”这个人,我不敢肯定那是什么意思,但我肯定未曾好好看那人。于是我再走回去。

  仿佛给了他一点钱便获得权利一样,我在附近一部车子旁边驻足,留心看那人。我硬是要让自己站在里约热内卢市区繁忙的街道上,让那里除了一个瞎眼的可怜人之外,还能看到些别的景象。我看到他在唱歌。而别的乞丐瑟缩在一旁,博取行人同情;有的不顾羞耻,把孩子放在被子上,摆在人行道中央,以为心肠再硬的人也会停下来,向肮脏赤裸的婴孩施舍点食物。

  但他没那样做。他站着,站得笔直。他还唱歌,很大声地唱,甚至是骄傲地唱。我们比他都更有理由唱歌,但唱歌的是他。他唱的大都是民谣,起先,我还以为他在唱圣诗哩!他粗犷的歌声,在喧哗的商业区很不谐调,好像麻雀飞进了嘈杂的工厂,或迷路的小鹿在州际公路上徘徊;在文明与素朴之间,他的歌声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对比。

  行人露出不同的反应,有人抱着好奇心,大大方方地观望;也有人觉得很不自在,赶紧低头绕道而行。“拜托,别提今天的人有多冷漠。”不管怎样,大部分的人根本没注意他。他们的心已被别的事占据,时间表已排满……反正,他只是个瞎子。还好他没看见人们看他时的表情。

  数分钟后,我再走到他面前。“吃午饭了吗?”我问。他停止歌唱,转头朝着我说话的方向,脸向着我的耳朵,他的眼窝空空荡荡。他说觉得饿了。于是我到附近的餐厅买了一份三明治和一杯冷饮。

  我走回去时,他仍在唱歌,手上仍然空无一文。我们在一旁的长凳坐下,他一面吃,一面向我介绍自己。他28岁,单身,跟父母亲和七个兄弟住在一起。

  “你生下来便看不见吗?”

  “不,我小时候发生过意外。”他没有再提到其他细节,我也不好意思再问。

  我们虽然年龄相仿,遭遇却是天渊之别。我度过的三十年是有家庭旅游、暑假、主日学校、辩论代表队和足球的生活,还努力寻找上帝;而在第三世界长大的盲人,这一切皆付之阈如。我每天关心的是人物、思想、观念和沟通;他的日子则是盘算如何生存——金钱、施舍和食物。我回家看见的是一间舒适的公寓、热饭和贤妻,而看够了里约热内卢山上的陋屋,我实在不愿意想象他的家是何种景况。

  有没有人在他回家时,使他感到自己与众不同?

  我几乎开口问他说:“你是否恨自己生不如人呢?”

  “你曾在半夜醒来,诧异自己为何不生在大富人家,或别的家庭?”

  我穿衬衫、打领带,偶尔也穿新鞋子;他的鞋子有破洞,衣服过大,他的裤子在膝盖处裂开。

  但他仍然歌唱,虽是个赤贫的流浪者,他仍找到一首可唱的歌,而且勇敢地唱。

  我真想知道那首歌是发自他心中何处。

  我猜想,至少地唱出了心中的悲伤。那首歌是他仅有的一切。就算没人施舍,他还有那首歌。然而他看来那样平和,一点也不像在自我安慰。

  或许是出于无知,或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一无所有。

  不,我看出他行为背后的原因,那是你怎样也想不到的——他乃是因为满足而歌唱。不知怎样,这位失去双眼的乞丐发现了一根名叫满足的蜡烛,点燃了他的黑暗世界。有人告诉他,或者他告诉自己,明日的喜乐乃源自今朝的接受,接受那至少是暂时不能改变的事实。

  我仰首看着那数千张如瀑布般流过的面孔:冷漠的、职业化的,有些很果决的,有些则蒙着面具,但没有一张是歌唱的脸,连小声唱歌的也没有。倘若每张脸都是显示人们内心真相的广告牌,多少人的脸上将写着:“极度危险!生意濒临破产!”或“坏了!需要修护!”或“无信心、慌乱和恐惧?”许多人都会是那样。眼前讽刺的景象既可悲又有趣,这失明者可能是街上最平静的人,没有证书,没有奖状,没有未来——至少从这个强烈的字眼来看是如此。但我想,在那都市的人潮中,多少人宁愿暂时放弃他们的会议室和蓝色西服,来换取这年轻人所拥有的泉源。

  “信心是夜色尚浓便唱歌的鸟。”

  扶他往回走时,我试着说些同情的话。

  “世道艰难,对不?”他稍露微笑,接着转脸朝着我的方向,稍停一下,回答说:“我最好继续往前走。”差不多过了一条街,我仍听到他的歌声,我心中的眼睛仍然看见他。如今我看见的,不再是那接受我几个铜板的人。

  他虽然看不见,却有敏锐的眼光,我虽有双眼,却因为他才看见了美景。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3 12:39:22 | 显示全部楼层
总有可爱处


  数年前看过L.汉斯贝里的一出戏《阳光下的葡萄干》,其中一段至今难忘。戏中,一个非裔美籍家庭从他们父亲的人寿保险中获得了一万美元。母亲认为这笔遗产是个大好机会,可以让全家搬离哈林贫民区,住进乡间一栋有园子可种花的房子。聪明的女儿则想利用这笔钱去实现念医学院的梦想。

  然而大儿子提出一个难以拒绝的要求。他乞求获得这笔钱,好让他和“朋友”一起开创事业。他告诉家人,这笔钱可以使他功成名就,并让家人生活好转。他答应只要取得这笔钱,他将补偿家人多年来忍受的贫困。

  母亲虽感到不妥,还是把钱交给了儿子。她承认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机会,他配获得这笔钱的使用权。

  不难想象,他的“朋友”很快带着钱逃之夭夭。失望的儿子只好带着坏消息,告诉家人未来的理想已被偷窃,美好生活的梦想也成为过去。妹妹用各种难听的话讥讽他,用每一个想得出来的字眼来责骂他。她对兄长生出无限的鄙砚。

  当她骂得差不多时,母亲插嘴说:“我曾教你要爱他。”

  女儿说:“爱他?他已没有可爱之处。”

  母亲回答:“总有可爱之处。你若不学会这一点,就什么也没学会。你为他掉过泪吗?
  我不是说为了一家人失去了那笔钱,而是为他,为他所经历的一切及他的遭遇。孩子,你想什么时候最应该去爱人:当他们把事情做好,让人感到舒畅的时候?若是那样,你还没有学会,因为那还不到时候。不,应当在他们最消沉,不再信任自己,受尽环境折磨的时候。孩子,衡量别人时,要用中肯的态度,要明白他走过了多少高山低谷,才成为这样的人。”

  那是恩典!是本来不配得到的爱,而非赚来的宽恕,是如同清溪般泻下,浇息愤怒指责的恩赐。

  天父对我们的爱,更是何等慈爱与宽宏?神对我们的恩典,更是何等的伟大?
 楼主| 发表于 2014-3-13 12:44:08 | 显示全部楼层
归属


  约翰·卡米根(John Karmegan)来到印度韦洛尔找我时,他的麻疯病已相当严重。我们能够为他做的甚少,外科诊断,他的手脚已受到无法复元的伤害;但我们仍可以提供一个住处,并雇用他在新生命中心工作。

  因为半边脸瘫痪,约翰不能像正常人那样微笑。每次想笑时,那不平均的脸部表情就会教人注意到他的瘫痪。人们往往回以屏息,或显出恐惧的表情,所以他尽力克制笑。我的妻子玛格丽把他的部分眼皮缝在一起,好保护他的现力。由于周围人的态度,约翰变得愈来愈偏执。

  或许因为那张损毁的脸,造成了他严重的人际问题,他以制造麻烦来发泄对世界的不满。

  我记得在许多紧张场面下,我们必须当面揭穿他的不诚实及偷窃的行为。他用残酷的方法对待其他病人,抗拒任何管理,甚至组织绝食抗议来对付我们。几乎每个人都认为,约翰已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。

  约翰的情况引起了母亲的注意;母亲习惯于关心那些不受欢迎的人。她喜欢约翰,花时间陪他,最后带他接受了基督信仰。他在麻疯病院的一个洗礼池里受了洗。

  信仰并没有使约翰对世界的极端忿怒缓和下来。他在病人中间交了一些朋友,但一辈子的被拒感和被亏待,使他对所有正常人心存刻薄。有一天,几乎是挑衅地,他问我他可否参加韦洛尔地区塔米尔教会的聚会。

  我拜访了教会的领袖,向他们描述约翰的情形,保证虽然他的外貌有缺陷,但他的病情已被控制住,不会对其他会众造成威胁。他们同意让约翰前去。“他可以领圣餐吗?”我问,我知道他们向来共用一个圣餐杯。他们彼此对看,稍微沉思,然后同意约翰可以领圣餐。

  不久,我便带约翰到教会。那是平原上一栋以砖头砌成的建筑物,盖着皱铁皮。很难想象一名心灵受创、偏执妄想的麻疯病人,是如何尝试第一次踏入那样的场所。我跟他站在教堂后面。他瘫痪的脸上没有反应,直到身体的哆噱显出他内心的状况。我心中默祷,希望会友当中无人看不到任何拒绝的态度。

  我们在唱第一首诗歌时走进去,一名印度男人半侧身看见我们。我们两个看来一定很奇怪:一个白人站在一名满身溃烂、几乎体无完肤的麻疯病人旁边。我屏息以待。

  然后事情发生了。那人放下圣诗,开心地微笑,拍拍在他身旁的椅子,示意约翰过去。

  约翰惊愕不已,犹豫一下,终于拖曳着身子,靠着半身的力量往前移动,到位子坐下。我终于松了一口气,作了个感恩的祷告。

  那天发生的事,成了约翰生命中的转折点。数年以后,我再次造访韦洛尔,顺道到一间专为聘用残障人士而设的工厂参观。

  经理带我去看一部为打字机制造小螺丝的机器。我们走过嘈杂的工厂,他说要为我介绍一位曾经获奖的员工,那人曾经获得该集团在全印度工厂中品质最好,被退货次数最少的奖励。当我们走到那员工的工作位置,他转身跟我们打招呼,我看见约翰那张熟悉的扭曲面容。

  他抹去那只短而粗的手上的油脂,露出我所看过最丑陋、最可爱、最有光彩的笑容。他拿了一把使他得奖的精细螺丝给我看。

  一个简单的接纳动作看来不算什么,却对约翰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。在一辈子被人以外表审断之后,他终于因着内心的另一副面容而被欢迎。
    我看见了基督的完美再现——祂的灵催促地上的生命去接纳一个新人。终于,约翰知道自己有所归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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